2016年10月24日,74岁的我毫无犹豫地做了次房颤射频消融手术,但,手术结果却不理想。到了2017年1月份,病情依旧好好坏坏。我是大学老师,同校一位教师的母亲在河北燕达医院心内二科把病情控制得不错,就推荐我去看看,并向我推荐了在房颤方面更有经验的谭琛主任。
同年3月初,我来到燕达医院心内二科专门找到了谭琛主任。谭琛主任说: “次手术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我这种情况应该判断为术后复发,该考虑做第二次手术了”。但经历了次手术的失败,我对第二次手术非常犹豫、纠结,一直没有下定决心。到了3月下旬,我的房颤发作时间更长了,有时候能几个小时。24小时动态心电图检查发现,我基本上是24小时房颤,心率是正常人的两倍,可以跳动到180多次/分钟。这个数字我记得很清楚,当时还跟谭琛主任开了个玩笑,我说人家跑马拉松心率也不过就是一百五六十次/分钟,我等于是24小时在跑马拉松。但我知道,个跑马拉松的人可是死在了终点。我这种状况要是不改变,那接下来肯定就是心衰。
期间,谭琛主任很有耐心地多次向我讲解病情,也一直尊重我不想手术的意愿,但这次她却说:“你现在要理性考虑这个问题了,不要再纠结于次手术的失败!”听了谭琛主任真挚的话语,当天我就决定接受第二次手术。2017年3月30日,谭琛主任和哈特瑞姆医生集团创始人、北京朝阳医院心律失常专家刘兴鹏主任一起为我做了第二次房颤射频消融手术。
我个人感觉手术很成功,术后到现在9个多月了,没有复发过,运动量也明显逐渐增加。期间我有过一次感冒、拉肚子,特别担心房颤再复发,但经历了这些考验,都没有诱发房颤,我终于 “舒心”了。
我是一个爱琢磨的人,两次手术,成功和失败两相对比,我明白了第二次手术的成功不是偶然。从术前、术中再到术后,两次手术差别明显。一是老药“胺碘酮”不是每个医生都用得对。次手术以后20天,心率就偏慢,基本在50-58次/分钟,服用胺碘酮后,心率降到了30多,于是医生赶紧把胺碘酮停掉。第二次手术后,谭琛主任也给我用胺碘酮,用法用量都不一样。医嘱写得很清楚,进行递减式的强化、维持治疗。谭主任跟我解释:胺碘酮这个药比较特别,有一个药效释放的过程,药物会先被皮下脂肪吸收,积累到一定浓度,再往外释放,所以在用量上要递减。如果恒定给药,药物在皮下脂肪堆积的过程中还不会出现问题,但到药效释放的时候,就容易出现药物过量,出现我次术后用胺碘酮心率猛降的情况。不只是胺碘酮,第二次术后除了抗凝药、抗心律失常药,和次手术相比还多了一种保护胃粘膜的药,所以术后我吃饭一直很好,不像次手术后吃完东西还会呕吐。心内二科还编了一套宣教手册,一些注意事项宣教手册上都写得很详细,我也学到了很多。
二是患者一点小细节,医生有没有放在心上。次手术,也是请了北京专家来做。术前主刀专家和我没沟通过,来了就做手术,手术完就走,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第二次手术,谭琛主任和刘兴鹏主任分别亲自到床旁与我交流沟通,让我心里感到非常踏实。手术当天,谭琛主任特意让助手拿了个头架帮我把手术布单支起来。这是因为有一次我和她说起,我脖子很敏感,次手术那个无菌布单围在脖子上很难受,没想到手术时她还记得这件小事。手术进行中,我躺在手术台上虽然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谭琛和刘兴鹏两位主任做了一遍又一遍的消融、验证,我就有种非常安心的感觉。现在做完手术已经9个多月了,心率一直很好。特别是夜间,此前房颤发作的时候一晚上能起夜6次,现在终于能安安稳稳睡个好觉。
文中患者所赠锦旗
啰啰嗦嗦说了很多,如果哪一句话对病友是有价值的,我觉得就没白说。